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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解释以上人员来自哪里……
另,沉迷拉郎,不可自拔。

【萌妻食神AU】【夏淳于/白崇业】当我们谈论家庭,我们想要什么(番外九)

为什么不写段子?

因为懒得想题目……


本篇为饲养员 @自由的韩国拌饭 太太行文衍生,冒用了夜莺与玫瑰,风彻与风天明设定,感恩太太一直不辞辛劳的喂养!无以为报,唯有催坑!

因为我实在不擅长搞案情搞逻辑所以就……背景大多数胡来,嘛我只擅长写厨房里的故事……毕竟我是个吃货……


预祝腊八节快乐~希望大家来年都有粥喝有粮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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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佳瑶要结婚了。


吃过晚饭,夏淳于忙活着把川贝枸杞和冰糖塞进挖空去核的雪花梨中,白珍珠下地库拿放学时忘在车里的零嘴,顺便抓上来一张红彤彤的请柬,咋咋呼呼的去问他小爸。

这也算是进来繁忙工作里难得的好消息了。在诱捕“太子”的行动中,由于内部高层郑鸣玉的出卖,丁弃小队损失惨重,不得已联合夜莺上演了一场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金蝉脱壳。叶佳瑶看到现场遗留的断臂和破碎的手环后当场哭晕过去,醒来后虽然失魂落魄,却硬撑起未婚妻的身份料理后事。平日千娇百媚的女孩,在重压与悲痛下仍然挺直了脊梁,夏淳于对她确有几分出于同僚情谊的怜惜和照拂。

当然后来丁弃囫囵个儿的滚回来,老实巴交的被自家遗孀挠了个满脸开花的场景,也加深了夏淳于对于叶佳瑶的敬畏之心。

许是因为他看热闹看得太开心被小心眼的丁队长记了仇,所以轮到丁弃隐瞒起白崇业的下落时,这家伙就差把保密条例办案守则刻在脸上招摇过市了。

一报还一报啊,人生在世不如做只寄居蟹。


蒸锅里滚了水,开始透出丝丝缕缕的甜香,夏淳于将灶眼上的火力调小,把白珍珠摁进小屋里写作业。拿着请柬不紧不慢的回到客厅,他笑吟吟的将日期和地址转达给白崇业,对方则掩唇咳了几声,挑了挑眉闲闲的问:“可惜新郎不是你?”

叶佳瑶虽然是经侦的新面孔,在学校里成绩很好脑子也聪慧,尤其胆大机灵戏精八级。卧底BW公司的两年里,从一个小行政助理渗透到能给白崇业做秘书,虽然有夜莺大佬的顺水推舟,但个人能力也是不错的。尤其是为了掩护身份跟夏淳于半真半假的绯闻闹的漫天飘,狗血得十分精彩,娱乐身心。

夏淳于就知道白崇业要翻旧账,他这个大哥一天不扎人几刀是睡不好觉的,横竖磨嘴皮子他又没在怕的,幼教十级了解一下?

“就在下个周末,如果大哥不咳嗽了,我们便一起去。”——丁弃那个幼稚鬼现在铁定尾巴翘到天上去了一门心思炫耀娇妻,自己才不要称了他的意。夏淳于将装着整只橙黄雪梨的瓷碗托在隔热垫上,殷勤的捧到白崇业面前,挑下薄薄一层盖子,苦口婆心的嘱咐:“梨子性寒,吃一半就好不能贪多,枸杞要都吃了,川贝会苦些,不好入口就算了,但是汤一定喝掉,我加了冰糖不会难吃的。”


白崇业听他叨叨着翻个白眼,心里想引荐他去认识体制内一个姓郭名旭诨号大师的缉毒警用来以毒攻毒,手上却被塞进来只汤匙。从出院那天起,他跟夏淳于之间最大的分歧和隔阂,既不是夜莺与玫瑰也不是郑鸣玉或者叶佳瑶甚至柳依依,而是他们无法对避免重体力劳动这一医嘱概念达诚共识。

坦白来讲,白崇业,混迹黑白两道多年的消息贩子,“太子”十分依仗信赖的左膀右臂;夜莺,十年军警受训多年卧底生涯资历深厚,待“太子”案了结清楚后功勋章早晚是要发下来的;风彻,南羽集团现任代总裁的双胞胎弟弟,未来总裁的同宗亲叔叔。这些身份加加减减开个平方什么的,怎么也不至于落魄到需要去工地搬砖码头扛包来养家糊口。然而战战兢兢的夏淳于则希望他最好连床都不要下,甚至变了台轮椅出来,还是电动的。

郭旭都他妈没用过这玩意。

就当这熊孩子前阵子签病危通知书签傻了吧,看在水汪汪奶狗眼的份上,白崇业忍着肝疼闭上嘴没说出什么更扎心的话。


结果他们还是没有去成婚礼现场。这轮流感十分霸道,白崇业的咳嗽拖着久久未愈,显然是转了肺炎,一到下午就开始低烧,骨头疼,缝缝补补过的五脏六腑也跟着疼。夜里噩梦连连,熬到天亮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喘气像是用旧了的风箱,却梗着脖子任凭夏淳于好话说尽就是不肯去医院。

“医院?那都是姓风的眼线,进去还出得来吗,我又不傻自投罗网不是有病。”

大哥你现在就是有病啊!夏淳于焦头烂额的将测温枪复原,把才退烧就作死要去洗澡的白崇业塞回鸭绒被里,重重勒紧了被角,第一次觉得幼教十级面对雷厉风行铁骨铮铮的中二病末期也是措手不及。就这样心力交瘁的拉锯着,眨眼从立冬到了三九,等夏淳于反应过来,已经是腊月里的第八天了。

叶佳瑶两口子蜜月回来按例拜访亲朋回礼,他俩亲戚不多,丁弃无父无母天生地养,叶佳瑶生母去世父亲再娶后对她也很是冷落,所以警队里交好的朋友既是娘家又是婆家。虽然丁弃是很不想搭理白崇业这个变态捅刀狂魔跟夏淳于这个两面三刀墙头草,但瑶瑶看在红包很厚的份上,还是带了亲手熬的腊八粥上门拜访,毕竟小珍珠还是很可爱哒。


白崇业还在养病,按珍珠的话说这一年里有八个月他爹都在被他小爸养病,快赶上生孩子了。夏淳于顶着白崇业冷飕飕的眼刀,搭腔说还有两个月在抢救,也是很勇敢的用生命在皮。

其实有风刃以外的客人上门,白崇业还是挺乐的,不知是年纪到了还是见天被夏淳于圈养着实在太无聊,能有个青春洋溢的女娃娃来被他套套话耍耍心眼,简直赏心悦目。这不,白珍珠一碗用料扎实的甜粥还没吃完,叶佳瑶已经满脸见着亲人般的热切,抓着白崇业的手腕疯狂吐槽钢铁直男丁弃简直特么大猪蹄子自己可能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答应嫁给他。夏淳于忙着准备午饭,出来进去当段子听着挺有趣的,可很快话题就犹如泥石流山体滑坡般倾泻而下,切换到了叶佳瑶掏心掏肺的说那时候她是真的有点喜欢夏淳于的。

“大哥你也知道,女孩子嘛都是要看脸的,你看蠢驴他还是有点帅的对吧,脾气也好腿也长,哇被他罩着还是粉开心的。”叶佳瑶穿了件橡皮粉的毛衣,双手捧脸俏丽得仍像个未经人事的豆蔻少女,白崇业不动声色温和慈爱的拍拍她手背,“大哥知道,大哥还记得那次你拉着我去夜总会——”

捉奸。

夏淳于晴天霹雳般的在脑子里补完白崇业故意没说出来的两个字。


那是他此生少有不堪回首坚决想要忘记的名场面。他与夜莺交换情报密文是通过一个叫柳依依的夜场驻唱女歌手,人是上线安排的,他自然也是要以入幕之宾的身份来往。当日白崇业不知从何得了消息心生疑虑有心探查,叶佳瑶则以查岗劈腿男友为借口,一路大呼小叫指桑骂槐的替他通风报信,却也引来了不少旁人围观。当这没轻没重的小妮子拖着白崇业评理,踹开门与柳依依对峙时,掩在窗帘后面的夏淳于捂着肩头尚未长好的伤口不由牙酸,现在的八点档言情剧也不过如此对吧。

然后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撩开厚重布料,正在心里树负心薄幸渣男人设的夏淳于不由跟随着移动视线,然后便对上了白崇业好整以暇的浅淡笑容,以及他身后剑拔弩张的两个姑娘。

“伤成这样了还有如此雅兴,真是让大哥佩服啊。”

不是,这跟说好的不一样?!

夏淳于瞬间就怂了,又毛了。幸亏叶佳瑶临危不惧戏精上线把被劈腿的苦情女主人设发挥了个十成十,将蠢驴一通乱骂后掩面哭着跑走了,现场过于混乱,夏淳于很没面子,最终灰溜溜的跟着白崇业回了白公馆。


“大哥你都不知道,”

不,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我当时是真的很气嘛,”

你见过大佬白爷的皮笑肉不笑吗。

“蠢驴这家伙事后都没有来哄哄我逗逗我,”

因为我忙着斟茶倒水彩衣娱亲。

“那次之后我就知道他是真的没把我放在心上,灰心丧气了。虽然嘴上亲亲我我的,一点用都没有,找男朋友啊还是要找把你放在心上而不是只会甜言蜜语的,小白脸靠不住,喔这样一想我家丁弃还不错啦。”

叶佳瑶我求你闭嘴。


白崇业这个人就是这样,道上都传言他刻薄寡恩翻脸无情,可他还是能在手下聚集起一批忠心耿耿的人才。一双凌厉深邃的眼睛只需看上人一会,便仿佛知己兄弟神交已久,若有心笼络怀柔起来,那更是春风化雨润人心田。躲在厨房里装了半天鸵鸟的夏淳于被一声娇俏喜悦的惊呼吓得差点扔了锅盖,还没等他出去查看,叶佳瑶就捧着个粉嫩嫩的丝绒盒子跳了进来,“蠢驴蠢驴,快看,大哥送我的!”

那是一套光华璀璨的钻石项链,主钻足有两克拉大小,配合着无数碎钻并着铂金镶嵌成四叶草的造型,两边各有一只同款造型的耳坠。叶佳瑶显摆完,又觉有些难为情,连连摇头,“不行,这也太漂亮太贵重了,我还是还给大哥吧。”

“收着吧。”白崇业跟上来,抄着手倚在门口,添油加醋的哄劝着:“这礼物备了很久,原本便是要送给你们做结婚礼物的。可惜我这三弟不知把握机会,无福消受美人恩,阴差阳错啊。”他伸手将项链取出来,轻轻撩起叶佳瑶蓬松卷曲的长发,环在幼白的脖颈上扣紧铂金搭扣,温温柔柔的细细端详:“很好看,你既叫我一声大哥,就算大哥为小妹新婚添妆。”

叶佳瑶紧张兮兮的双手捧着盒子,能听见自己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又感动又喜悦还有一点鼻酸,讷讷的小声答着:“谢谢大哥。”沉了片刻她才像是突然回了魂,又天不怕地不怕的挽起袖子抢夺起锅铲:“哎呀蠢驴你笨死了出去出去,我来!”


吃过午饭喝了会茶,白珍珠困了要午睡,叶佳瑶便告辞了,搂着她的礼物盒子像只欢快的小喜鹊跳进丁弃的车。新晋丁太太如何去炫耀她这个显赫娘家大哥暂且不提,夏淳于却因为被有的没得乱翻旧账而闷闷不乐。现在想来,柳依依是夜莺安排的,夜莺就是白崇业,白崇业还要一副撞破奸情的险恶嘴脸并阴晴不定的使唤了他好些日子,有病!

险恶的白崇业还在吃消炎药,这会药劲上来靠在摇椅里也有些犯懒,一会嫌嘴里苦一会嫌枕头硬的矫情。夏淳于气鼓鼓的拿了条毛毯给他搭上,又热了一小碗叶佳瑶带来的八宝粥端过来。

“三弟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喔,那三弟肯定是在骂我咯。”

噫你知道就好!


刚想顺嘴怼回去,白崇业却招猫逗狗似得将舀着半颗栗仁的汤匙递过来,“三弟可是馋了?”夏淳于也不客气,往前一凑含住汤匙,白崇业提腕回撤,一时没拔出来,笑骂着拍了他一巴掌。因着白崇业的身体,夏淳于已经许久没有与他胡闹,此刻放松下来更显亲昵。白崇业拈起茶几上的毛巾擦了手,蜷起条腿懒散的陷在椅背里闭目养神,夏淳于起身收拾好碗碟,怕他倦了便要唤人回屋歇着,方才挨近却突然被勒住脖子猛地拽下去,他没得防备腿一软单膝跪在了白崇业面前,那人吐气如兰,挨在他颈侧黏糊糊的笑道:“三弟可是馋了?”

夏淳于瞬时脸就红了,他自幼家教森严,虽然人际交往上如鱼得水,又一直有白崇业暗地维护周全显得八面玲珑,但这等床底间的玩笑总不是轻易说得出口的。况且这些日子,他忧心于白崇业的伤病,哪里有心想这些有的没得,此刻被轻轻一撩拨,简直像是热油里撒了两滴水,炸开了锅。他支吾两声,顶着血红的耳根闷声说:“大哥抱恙,还是要好好休养为宜。”

白崇业将手按在他后颈上,轻轻摩挲,“三弟血气方刚,那时受了伤都不忘要去寻欢作乐消遣一二,如今一直素着,岂不是大哥的不是了。还是说,三弟另有打算呢。”他说到话尾时手上多用了几分劲,既含着威胁又带着诱惑,坊间传闻白崇业阴刻狡诈,所言不虚。

噫!送命题!夏淳于攥住那只微凉的手掌,贴上白崇业惯会挑唆人心的薄唇,把心一横便上了贼船:“大哥说要陪我一辈子的,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没得反悔。”


【END】


这里有辆车,它自己开走啦,挥手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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